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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中[小段子]

“说句实话,我一直都搞不懂你这混蛋。”

“说着想要自杀,去自杀。可你自杀了那么多次却也没有成功过,你到底想要什么?”

中也的脚正踢在了我的小腿旁,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着冰凉的刀刃在亲昵地磨蹭我脖颈间的肌肤,袖子略微往下脱落,露出白皙的手腕。疼痛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窜入我的神经,让他们变得战战兢兢,一惊一乍的。可我却在可笑的猜想着他们是不是还会在疼痛离开之际再回过头来慌慌张张地尽力去挽留,说着什么已经完全上瘾离不开了,一副令人怜悯的样。

虽然我对于疼痛厌恶至极,但此时我的血液在不由自主的兴奋沸腾着,心脏在噗通噗通反常地鼓动着,就好比鼓手在笨拙地去完成一首高难度曲目,最后忙到连手脚都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也许对方已经听到了不正常的跳动声,但是我一点不在乎。如果这么说的话到底是真假与否我自己都可以开始不清楚了呢?

啊啊——好像被激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兴趣呢。

无论是哪个,都很糟糕啊。

“谁知道呢?其实连我自己都不...”

“说真话。”

我本来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却被中也的突如其来的插嘴而不得不戛然而止。肌肤已经感受到了尖锐的刀尖已经在喉结上缓慢的划出一条伤痕了,同样冰冷的红色颜料在一点一点倾倒而出,血腥味开始徘徊在嗅觉周围。几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而下,我反盯着中也的眼瞳,里面可并不是我能为此而高兴的起来的情绪呢。 

..这次是真的不能糊弄过去了吗?

不,这就是真正的结果。所以没有问题。

一切的猜疑和不安会全部咽入腹中翻腾捣弄,绝不能把它们显露在自己的眼神之中或者肢体之上。就算鼓动的心跳再大,也绝不能因此而慌了神漏出马脚。调动每一口呼吸来把心中略微开始倾斜的天平调平回来,劝说着自己什么都没关系,什么事件都没办法的。因此而独自一人堕落于寂寞与绝望的黑泥深渊也没问题,所以从来都没有什么所谓希望光明,这一切不过都是待在深渊里的疯子的美好幻想,一戳即破,太过脆弱。 

调整出不同以往的弧度,眼神再添加上一点花样,姿态更自然一点:抬手去握住中也划着我的脖颈的那把小刀。把刚才脸上惯用面具撕破,快速的更换了另一张面具。眼眸轻微下垂,看起来孤寂却又掺杂着几丝绝望。即使明白这并不是什么演技,我也心知肚明我会这么做,动物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并且不能逃跑的情况下都会做起伪装来,这是人人皆知的本能,就算人类也并不例外。

“中也,这就是真话哟。”

他们都是千遍一律的。 这样才奇怪吧?

“...真是搞不懂你这个混蛋..”

我眼见着中也渐渐低下头,小刀也渐渐脱落,我暂时松了一小口气,表情却从来没有因此改变过,只会变得愈来愈过分。在成功了的过后并不是得逞的高兴,而是出于没有被揭穿识破的又一次失望,又一次的太过期望。 而被揭穿的时候却又像一个做错事而紧张的不得了的小鬼,无论做什么都结结巴巴断断续续什么都会失误了。虽然这是两件事。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样。 

“...啊?”

中也的表情并没有我喜欢的变化。还是一副无情冷淡样,像是在杀人的时候一样,也许还会更兴奋一点吧。待在黑手党那段时间,可有偷吃过禁果呢。中也在享受到令人上瘾的快感时的表情也许算得上一副美景,但还是感觉并不让人满足,但也足以算得上是能有一点效果的催情剂吧,渐渐用多到了最后似乎就完全放不开手了呢。不过杀人什么的....其实也算挺能让人产生快感的事件,但远远比不上性爱这种东西啊。 作为一个亲身体验过的人的经验可不少啊。

冰冷的刀尖从我的脖颈转移到了下边,现在正在心口那块暧昧的打着圈。一滴又一滴的冷汗从我的背脊开始产出,思想一个又一个的开始膨胀起来,最后再也承受不住了,在大脑内壁炸出一片的脑浆,恶心兮兮的。

再怎么死也不怎么想死在中也手上啊...说不定之后我还会被中也分尸怎么办我不得疼死啊。这种死法也是我不喜欢的...我能不能驳回啊?

不过,现在感觉想什么都像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真愚蠢啊。

“中也,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可不要你自己不愿意相信啊?”

太不领情可不好啊?

中也的身体明显的顿了顿,这让我看到了一点能拯救我这样草率的死去的小苗。而冷汗却早已侵湿我的背脊,粘糊糊的粘膜又开始入侵我的神经,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弄的黏糊糊的。真希望能早点解脱...这就跟学生刚过完假期再去上学的感觉一模一样啊。

“那你觉得你可以让我相信吗?”

这回反到是我被愣住了,但是我没有惊讶太久。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手自己握上刀,引导着中也的手所握着的刀的刀尖一点一点刺开衣物,与血肉只剩下一层皮肤的间隙,其余什么都不会剩下。这样捅穿人心脏的感觉不会更熟悉。而过去的我手上,早已被灰尘与鲜血染尽,成为了一双沧桑的手。

“谁又知道呢?”

——我不能了解,也不知道最终答案应该是什么。

“嘁...差劲死了。”

中也贸然伸手抓住我的我后脑勺的发丝,仿佛头皮要被扯下的疼痛酥麻麻的遍布了后脑勺。唇瓣几乎是被粗暴地强迫磕到另一片陌生却又熟悉的唇瓣上,尖锐的虎牙已经第无数次咬破了唇皮,上了瘾的血腥味在口腔内绽放开来,又在嘴角缓缓流下,落在纯白的绷带上,再也不如往昔的纯。

仿佛有蛛网完全笼罩了我的身躯,僵硬的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乖乖吞噬掉一切的所有物。惊恐的眼珠只会掉落在一片漆黑的梦境之中,被世人所遗忘,而自我却最为清醒。

不过,被蛛网缠绕住的人到底是谁呢?

谁知道呢——?

躲在暗处的影子,正在吃吃地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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