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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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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F[不起眼的传闻]

*Sans x Frisk(♀)
*写给Fool的AU“战火之下”的同人的同人文(蜜汁同人的同人)也算是Fool的生贺吧。(如果Fool不介意我文笔烂的话..)
*艾特亲妈 @LOVELYFOOL
*ooc预警
*文笔不好...觉着没有写出自己想象中的气氛。(现在我方死了)
*抱歉我擅自换了件衣服..因为觉得旗袍真的是件好衣服啊
*歌词参考《薄ら氷心中》 (薄冰殉情)
*先祝各位圣诞节快乐为敬(没有圣诞贺文(被打死
















01 

今日,未见晴。 

冽风刮过,阵阵寒意直扑脸颊,细雪纷纷攘攘地飘荡。只见一女子打扮严实,低头疾走,脚步声急促的咚咚作响,好似乐坊的鼓点声。 

遽然,凭空冒出一阵清脆铃声,寒梅顷刻呈上它最美的姿态,在众柔软的白中是抹抹最鲜艳的血红。女子似是感应到了,停下脚步,抬起脸来,定定地望向雪中的数株寒梅。 

恍惚间,她好似望见另一个自己正伫立于寒梅丛中,手握折扇,身披厚貂,熟悉且陌生的红纱裙随风起舞。她同样望着那寒梅,脸上却是挂着易于表面的愁。细雪与她擦肩而过, 

许久,她回过神,抬头,望向无际的苍穹。 

“罢了,还是快点回去为好。” 

她叹了口气,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大雪仍旧纷纷攘攘地落着。 

02  

Sans早已看够这逐梦楼的肮脏丑陋,但真的每次到此地之时,却还是免不了一番恶心涌上心头。 

这逐梦楼共分为三层,底层距离舞台最近,一楼和二楼全是包厢,隔着一层较矮栏杆来观赏舞台活动,第三层则是些娱乐场所,可以一边玩乐一边观看舞台。能来这逐梦楼的通常都是些小富人家,亦或某些大官、别家的大少爷。平民百姓?就算给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来的。这可是有钱人的风云场所,哪个小生还不是唯唯诺诺地好生伺候着的——这倒也促成了那些风流倜傥的伪君子总会一手抱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嗅着令人作恶的浓郁香水,油腻地嬉笑着与身旁的美女谈笑风生。 

那台上的,时是乐手,时是歌姬,又时是些耍把戏的。活动自然十分有趣,但他本来就对这些东西不甚感兴,更何况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看这些无聊的戏——自然而然,就没怎么观看。在后台也没能找到她的身影,反倒叫他心生烦躁,也只好躺在沙发上,闭眼小歇。 

翘起的二郎腿随意地抖动着,满肚子的燥火还是无处发泄。 

虽说应该一会就到了..她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呢? 

摆放于红木桌上的糕点花茶是一样也没动,一个一看就是被精心包装过的礼盒和军人礼帽同样放在桌上,披风胡乱地散着。Sans闭眼,又睁开眼,那块白色天花板还是未改变过一分,连梦也强烈抗拒着他的到来。整栋建筑仍旧传着风流人物发出的淫笑,传着宾客们不绝于耳的叫好声,传着那涂的厚厚一层胭脂的歌姬从喉咙中飞出的只只乌鸦。 

唉,这地方着实不适合他。 

连她也是。 

忽的,尖细的歌声戛然而止,耳根却未能得以清净——主持人手拿着麦,终于宣告了下一个活动,可那就像是那残酷法庭上宣告法制的法官,官方的腔调令人厌倦。

“多谢环小姐的一展歌喉。想必大家早已等待的不耐烦了,接下来将会奏上一曲《薄冰之上》。演唱者是谁,大家可以任意猜想哦。” 

Sans倏然起身,一把揪起军帽就大步流星地朝栏杆处走去,像是贪财的人瞅见了堆积如山的黄金般。 

是她。 一定是她。

他遥望着着舞台,即使那上面只有一个音麦。那双极小的瞳孔还是掺和了遮掩不住的兴奋,有波涛汹涌的暗潮在其中翻腾着,掀起一层又一层的大白浪,用力地拍击着坚硬的理智。 

终于..吗 

Sans攥紧了手中的军帽,缓缓佩戴于头顶之上。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阴晴。 

你这次,又会带来多大的惊喜呢? 

03 

不过眨眼间,明亮猛然逃去,全场堕入黑暗的沼泽,嘈杂的议论声更加混乱。可Sans一点也不慌张,他仍旧伫立在原地。 

钢琴声缓缓响起,如同冰雪初融;小提琴倏然冒出,如同坚强地钻出土壤的嫩芽;明亮的光被倾洒于舞台之上,如同初春捐赠出的第一束光。舞台上摆放着把椅子,一名女子正端坐在椅上,闭着眼,缄口不言。女子突兀地出现,却让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定睛一看,那女子容貌只不过呈中上之资——可明明处在此等肮脏的地方,她却像是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她又像是深林中的竹,纯净的让人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她还像是那股初春的溪水,清澈无比。

她缓缓睁开眼睛,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又眨了眨眼,修长的睫毛像是把小扇子,扑棱扑棱地扇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紧不慢的伸出双纤纤玉手,簇拥住音麦。两条白嫩的腿相互交叠,与暗红色的椅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见了吗?”轻柔的声音娓娓道来,像是雨中的朦胧水汽,隐隐约约能看到远方的海市蜃楼,但若是向前走去几步,又什么都没有。 

“花鸟被你射杀,埋葬于厚雪中。” 

她与往日不同。娇小的身躯披着一见毛茸茸的大貂,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遮掩住白皙酮体的是红色丝绸的旗袍。无论是从那丰满的酥胸说起,还是从那柔软的腰窝说起,或是从还是从那挺翘的臀部说起,无一不显示着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那丝滑的布料上刺绣着精巧绝妙的黄色凤凰,那凤凰正在这团赤焰中展翅翱翔,似是在涅槃重生。 

“听见了吗?” 

她的脖颈是极细的,还长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蛋儿。看似柔软的腮帮子上抹着两抹霞红,涂着橘色口红的柔软小嘴吞吐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正踏着音调的台阶,自我陶醉地翩翩起舞,逐渐跑向云霄之上。 

“鬼怪在深夜中痛苦哀嚎,孩提躲在被窝中瑟瑟哭泣。” 

她的鼻梁坚挺,眼角点着一颗美人痣,灵动的杏眼微垂着眼皮。相较原本的乐观活泼,现今却硬是添上了几丝多愁善感。不过,这愁感倒也是添得恰到好处,把女子的柔弱体现的淋漓尽致,不禁让人产生怜惜香玉之感,反叹女子之美。 

“我孑然一身 伫立于薄冰之上,望着呼出的空气 浑浊不堪”

那怅惘的伤感让人直感她的眉头一定是紧皱成一团的,实则不然。Sans知道,她其实不喜皱眉,她说那只会给人徒増伤感,还不如独自一人黯然忧伤。

“呐,你为什么不来?” 

栗色的短发看着清爽利落,简朴又小巧的发饰别在柔顺的发丝上。Sans好像还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桂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驰神往。 

“快点吧 快点吧 可怜又可恨的薄情之人啊——” 

“求你快点死去吧。” 

女子口出狂言,惊得让在座各位颤了颤身子。不然,又轻咳几声,稍微正了正身子,故作矜持,不久又好奇地前倾身子,望向台上的女子——谁叫那轻柔又怅惘的女声实在太摄人心魄,像是可恶的魔女在自己的耳畔轻声细语,诱惑着引导着一步一步朝深渊走去,在极乐之地的幻觉中坠入深渊,却死而无憾。

“盼着寒梅,纷杂的声音震耳欲聋。” 

Sans沉默着,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啊啊——太麻烦了。是不是该开膛破肚” 

“才能看清,对你爱入骨髓的我 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猛地虎躯一震——那女子忽的抬起眼皮,看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处在的方向,故作神秘地轻轻笑了几声,再咬牙切齿地唱道。 

“如此错乱的生活,全部 都是你的错。” 

随着贝斯的喟然长叹,全场顿时一阵哗然。Sans轻咳了几声。他觉得自己的脸颊好像有点发烫,也许是场内暖气开得太足了吧。

女子不顾他的脸红,自顾自的站起身来,闭上眼,“懂得幸福也好 不懂也罢 那样也是离我甚远。可无论发生什么 也要笑着与消逝而去的日子挥手再见啊”Sans似乎听到了某些宾客不顾场合,朝着女子激动地大喊着我可以给予你幸福啊这样的话。 

而女子又像是在回答那些宾客们似的,“太痛苦了,太任性了。”她闭上眼,轻摇了摇头,像是不愿面对那些鲁莽的话语似的,那些声音便也识趣的渐渐减弱。 

“那就干脆把爱意收回吧,这样就可以当着你的面说出‘下辈子,地狱见’的话了吧。”她像是天真的疑问,又像是自暴自弃的决定 。

“反正都要凋谢的 然后一切都回到起点 如此辛苦又是为了谁?”声音终于到了一个高峰,可是很明显,四周还有更高的高峰——仅仅满足于现状的音符不是好音符——于是它们活动活动筋骨,绷住身体,一跃而起,干净利落,不留下一点灰尘。 

“再讨厌这种日子 再怎样想死去 也还是无法糊弄过去啊。”歌曲终于到了最高潮。无论是那激昂的小提琴声,还是那跌宕起伏的钢琴声,都浑然听不到了。这世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伫立于世界最高处,歌出她早已在人间的酸甜苦辣。那高昂的歌声中是不断涌出的情绪,凡是人类的情绪,不是人类的情绪的,全都融化于其中。宾客无一不被她震惊在原地的,哪怕是Sans也没能幸免。

那复杂的情绪在歌声中挣脱束缚,飞向人们的心中,盘踞在人们的眼前,盘踞在人们的耳旁,勾起人们掩埋在最深处的痛苦记忆,久久挥之不去。这平凡的泪腺又哪能便承受得住?温热的湿感便从脸颊上传来。

她就像是一位下凡的可怜仙子,只不过因人间的爱恨情愁,才被囚禁于此的。 

于是音调堕入深渊,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雨滴戳破皮肤 灵魂遍体鳞伤”她似乎又像是那个最初的她,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做,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再度勾起笑容,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苦笑,还是甜美的笑。

“看见了吗?

“伫立于这薄冰之上的——” 

“终究是我独自一人。”

钢琴声逐渐衰弱,小提琴声也不知何时悄然退场。女子放松地吐出一口气,收起笑容,稍稍欠了欠身,便转过身,打算扬长而去,又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回首望向那二楼的厢房,却是空无一人,连那个不起眼的小礼品盒也一同消失不见。

女子又不禁露出笑容。

本来死寂的全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炸开了锅,如此汤锅中烧开了的滚水,轰隆隆地沸腾起来。



04
第二天,女子仍然在逐梦楼唱歌。只不过从此以后,她的脖颈上贸然多出了一条挂着一个金色菱形的项链。

至于这条项链是从哪来的,没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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